85年~2000年间,亚太地区的总取水量增加了约25%。亚太地区许多国家的水资源开采率已经达到不可持续的水平。中亚地区,尤其是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和塔吉克斯坦情况尤为严重。报告对中国、印度、巴基斯坦和斯里兰卡等国的取水率也表示担忧。
土地——土地利用率是资源使用效率有所提高的领域之一,然而报告也指出,亚太区域的城市化进程尚处起步阶段。亚太地区的城市土地面积估计约为2%~3%,这方面的数据质量亟待提高。
亚太地区农业用地的扩展速度大于世界其他区域,从1970年到2007年增加了约6%,而世界其他地区为1%。
中国在造林方面的努力对亚太区域较高的毁林率起到了抵消作用。
排放与废物——1990年~2005年间,亚太地区的温室气体排放从100亿吨增加至160亿吨,整体增长率为3.2%。
报告指出,亚太区域排放的增长与世界各地将工业生产转移至这一区域有一定关系。尽管如此,亚太地区的二氧化碳排放强度(实现单位GDP所产生的温室气体排放)在1970年~2005年间有所恶化,增加了0.65%。而在世界其他区域,若以二氧化碳排放强度为指标,其效率则以每年约1.2%的速度提高。
面临挑战
政策制定者和公众还不相信可供人类使用的资源数量有绝对的物质限制。
人均消耗量的巨大差异意味着需要采取不同层次的行动。较贫穷的国家很可能最先感到资源短缺的影响,但如果他们仿效肆意挥霍的增长方式,不仅会使其经济遭受供应限制,而且地球的资源库也将深陷短缺困境。
最好的和最易获得的矿石和化石燃料正在枯竭。新的来源一般地处偏远且品位低下,难以获得。采掘数量相同的矿石需要运送的物料大约是100年前的3倍以上,土地破坏、水资源影响和能源使用量也相应增加。
资源开采越来越多地发生在环境标准较低的国家,意味着“每单位采掘物质对环境的影响可能更严重”。
随着贸易的扩大,如果每个国家都需要限制人均消耗量,就更加难以分配资源消耗的责任,这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例如,减少采矿及其影响究竟是哪个国家的责任,是进行采矿的国家,把矿石加工成制成品的国家,还是消费产品的国家?
在能源或制成品变得更加高效之后,“反弹”效应往往导致消耗量增加,因为消费者会利用省下的钱购买其他东西,或更经常地使用某种设备。例如,让省油的汽车行驶更长的距离。
乐观理由
在其他国家面临迅速变革的压力不断增大时,因投资于创新而“捷足先登”的任何国家将明显获得好处。
发展中国家不受现有技术的牵累,可以跳跃式地采用资源密集程度较低的工艺和商品,如非洲的许多国家绕过有线电话服务而直接采用无线电话服务。
由于许多资源的成本上升,在经济上将促使各地必须使用更少的资源。
城市化可以减少居民的消耗量,因为它可使服务更高效,并且“集中以可持续性为主导的创新所需的知识、财政、社会和体制资源”。但是,城市居民的消耗量随着经济的增长而增加,报告称,“这正是城市可持续发展的困境,也正因为此,城市也最有潜力进行以可持续性为导向的创新。”
即使在今天,各国的资源利用量仍然存在巨大差异,即使是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相同的国家,亦是如此。这表明各国有能力大大提高资源生产力,同时仍然实现经济增长。